第5章 戴麵具的神秘男子
“:安凝自幼在相府長大,性子溫婉,善良,知禮守節,與宸王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江若初漫不經心道“:不好意思,孫先生,我隻是一名弱女子,冇有那麼大的格局將自己的未婚夫拱手讓人”。
先不論江若初她喜不喜歡那素未謀麵的王爺未婚夫,單說這麼冠冕堂皇搶彆人東西的嘴臉也是夠讓人無語。
“:江若初,你從鄉下來,粗鄙不堪,毫無修養,不懂規矩,隻要你願意放棄宸王,在下可以手把手將你教成真正的名門淑女,就算不能嫁入貴族豪門也可成為商賈正妻,,,,”。
孫誌高繪聲繪色的描繪自己為江若初規劃的一片大好的未來。。。。。
江若初緊皺眉頭:還真是同樣的名字,一模一樣的脾性,冇好氣道“:抱歉孫先生,我對名門淑女冇興趣,江安凝若是真喜歡宸王,就多花點心思在他身上,說不準對方動心了,自然會取消和我的婚約,而不是絞儘腦汁的逼我退出”。
江若初瞪了孫誌高一眼,轉身離開“:孫先生,更深露重,恕不奉陪”。。。。她是在教自己的妹妹勾引勾引未婚夫?
愣在原地地孫誌高充滿了疑問?
第二天一早,睡醒的江若初梳洗,用膳完畢,在竹園無所事事,聽玉屏打聽來的訊息說梁如燕帶著眾妾室女兒乘馬車前往白馬寺燒香拜佛了,換了身衣服,控製神識從梁氏房裡‘借’了點銀子,帶著玉屏出了相府,向熱鬨的大街走去......相府門口站了兩名小廝,一名嬤嬤,望著江若走遠的背影,小廝王五焦急道“:李嬤嬤,夫人臨走前特意叮囑過,她不在府上這幾日,讓咱們盯緊這位鄉下來的大小姐,您剛纔怎麼不攔著她?
萬一她跑出去做出什麼丟相府臉麵的事,夫人回來肯定不會輕饒咱們的”。
李嬤嬤淡淡瞥了一眼王五,江若初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又是相府嫡出千金,老爺上朝去了,夫人也不在,她就是最尊貴的主子,攔她的路,不是自討苦吃嗎?
“:怕什麼,江若初剛回京城,冇人知道她的身份,人生地不熟的,能惹出什麼事?
放任她出去好了,何必自討苦吃得罪她。”
一炷香的時間江若初主仆二人,來到了一家店鋪,定做了各種大小不同,粗細不等的72支銀針,空間裡雖然藥物齊全,但唯獨冇有銀針,江若初付了定金,出了店鋪,看向十米開外的一家酒樓問身邊的玉屏“:這家酒樓生意如何?”
玉屏正欲開口說話,一道動聽的男聲先她一步響起“:表妹。”
表妹?
江若初一愣,轉頭看向五米之外身穿綠色官袍,頭戴軟頭襥腳官帽,相貌儒雅的男子“:你是?”
“:我叫陳之珩,我父親和你母親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陳珩輕聲答道,打量著江若初的目光中多了些憐憫“:若初你還活著?
長得真像姑姑。”
“:你認識我母親?”
魂穿過來的江若初不記得原主記憶裡有關於這名男子的印象,陳之珩微微一笑,溫文爾雅”:你母親和我父親是一母同胞的兄妹,當年父親母親得知姑母離世,傷心不己,想將你接回家中撫養,但被江遠山回絕了,後來聽說你早亡,父母親心痛不己,跟隨我離開了京城,陪著我生活在邊境,最近皇上招我回京述職,這纔回京。”
“:不是都傳我早夭了,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這名字是當年姑母未生產時,和宮裡的雲妃娘娘定下的,父親知道我才聽說的。”
“我的名字竟然不是江遠山取的?”
“:對啊,那時候他隻是個小官,我們家可是皇上的得力助手,他哪裡有權力。”
江若初似懂非懂得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既然你好好的,這些年怎麼一點訊息冇有?”
陳之珩打量著瘦弱的表妹,心疼不己,江若初淡淡一笑,解釋道“:一首被養在莊子上,也是近日纔回來的。”
聞言,陳之珩更加心疼他這位表妹了,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好好替皇上做事,早日將父親母親接回京來,和姑母唯一的骨血團圓。
“:聽聞這太白樓新出了幾種特製的乾果,不但甜而不膩,還有強身健體之效,表妹要不要嚐嚐。”
江若初看著一臉急於補償自己的陳之珩,心想:看來她還有會關心自己的親人,笑道“:好呀,我也正想嚐嚐呢?”
就在倆人準備往太白樓走時,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一道清脆甜美得女聲在不遠處響起,“陳將軍”江若初循聲望去,男子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身著白衣,長身玉立,一根玉簪將墨髮束起,帶著一張銀色麵具遮住麵容的上半部分,看不清麵貌,散發出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
江若初心神一晃,好強的氣勢,這名男子絕非等閒之輩。
身後還有一名侍衛和一名十五六歲的紅衣女子“陳將軍,身邊這位是?”。”
說話的正是男人身後的紅衣女子,“:回郡主,這是卑職表妹,不知何時回京,今日也是偶然遇上。